您当前的位置:主页 > 新闻 >

五旬男子20年收集石刻建博物馆 包括唐代经幢等

2014-12-22 08:58 来源:  
摘要: 戴文土,被圈子里的藏友亲昵地称为“老戴”。这个年过半百,戴着一副眼镜、斯斯文文的宁波土著,在今年5月开出了一家名为“耕泽石刻”的博物馆。唐代的经幢、宋代的石鼓、
  戴文土,被圈子里的藏友亲昵地称为“老戴”。这个年过半百,戴着一副眼镜、斯斯文文的宁波土著,在今年5月开出了一家名为“耕泽石刻”的博物馆。

  唐代的经幢、宋代的石鼓、明代的花台、清代的石狮外加精巧的名人故居,还有那碧波荡漾的湖水,这一切都是戴文土近20年心血的收集。

  今天,我们就沿着通途路一路向西,去高桥镇下边1号的耕泽石刻博物馆一探究竟。

  记者 朱立奇 摄影 记者 高远

  别人不要的石头,也能“淘”到宝

  “很多人一看我这个名字就感到奇怪,‘文土’反过来念就成了出土文物,现在看来,当时父母给我起名字还是有先见之明的。现在,我已经年过五十了,算起来,和出土的石刻也真的是打了半辈子交道。”耕泽石刻博物馆主人戴文土一见记者,就拿自己名字开涮。

  人如其名。戴文土虽然起先从事的是文具工作,但他最大的爱好是收集一些别人“不要”的旧石头。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,宁波随着经济发展的浪潮也开始一轮又一轮地进行旧城区改造,无数老房子被推倒,市民们欢天喜地住进商品房。戴文土也很高兴,他高兴的是自己能在各个工地以极低的价格拉回一车又一车石雕、石刻以及其他石制品。

  1995年,戴文土在高桥周家浦租用了80亩田地,准备把自己收集起来的石刻,造一个展厅,展示出来。

  “刚开始,没有其他人鼓励,我凭的就是个人爱好。这个展示场馆,我是自己既当设计师,又当施工者,有了余钱就往工地砸,手头紧了,就先放一放。直到鄞州区区政府出台了相关民办博物馆的政策,我才又下决心咬牙把博物馆办起来。”

  虽是民办博物馆,可里头却有三件区级文物:紫气东来石匾额、万井桥、忻江明故居。

  说起这三个文物,戴文土来了兴致。“石匾额上的‘紫气东来’四个字是我们鄞县近代书法家赵叔孺的真迹。说起来,这块匾额的命运真的用得上一个成语,叫颠沛流离,兜兜转转历险好几次,一度挂在公社仓库门口,后来又落到一个收破烂的人手里,再后来又被一个石刻爱好者买走,带回家收藏。没想到的是,这人把石头带回家后,发现根本没地方放,最终,他只得又把它送回给收破烂的。”戴文土笑得很开心,说,“这不,还是跟我有缘,最终落到了我手里。然后我把这块石匾额放置在耕泽院。”

  忻江明故居和万井桥来到耕泽石刻博物馆也各有一番曲折。据戴文土介绍,忻江明是宁波下应人,忻家世代都是读书人家,忻江明自己也在光绪三十年,考中进士,算得上是宁波的末代进士,其孙辈则去了上海工作和生活。由于老家拆迁,戴文土自主请缨把忻江明故居原原本本移到了耕泽石刻博物馆。至于万井桥,也是因为潘火村旧村拆迁改造,被他原装转移到此。

  “忻江明的孙子今年都已经92岁高龄了,看到他爷爷的故居、自己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有一个安放的去处,老人非常高兴,还把家中的老物件一股脑全部都送到了耕泽石刻博物馆。”戴文土说。

  耕作为本,泽被湖山,寓意真好

  耕泽石刻博物馆的名字,是由宁波已故文人周时奋取的,意为“耕作为本,泽被湖山”,因为馆内的石刻大多以农具、居家为主。

  每个博物馆总有一两件镇馆之宝,耕泽石刻博物馆也是一样,藏有几件独一无二的石刻作品。

  其一是出土于宋朝的石碾子,它带给人相当大的视觉冲击。戴文土说,这个庞大的石碾子光一个石盘就重达几百斤,当初发现时,石辗子还在土里未被挖出来,戴文土得知后,赶紧带人跑到现场,亲自拿着锄头、铲子,把散落不成形的碎片全部刨出来,然后用大车拉回家。到家后,又是找图纸又是找资料,边学习边拼装,花了好些功夫,才算把整块石碾子给拼完整。

  “在碾米机器没有普及之前,人们想吃到白花花的大米,第一道工序就是靠这石碾子辗。我们江南的石碾子跟陕北的磨盘不同,我们的更大、更重,靠骡子是拉不动的,得用牛来拉。可以说一个村,基本上只有大地主、大土豪家,才会有一个如此大的石碾子。按照现在的网络时髦说法,就是,有这样石碾子的家庭,有钱、任性”。戴文土说完,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
  耕泽石刻博物馆还有几件比宋朝更早的文物,如放置在门口的两个门鼓墩,就出自唐朝,虽然体积不是很大,可上面刻着的象征吉祥如意的篱龙还清晰可见。

  “这两只门鼓墩和里头那个鸭龙都是唐朝的文物,距今起码超过1100年。别小看这两只家伙,它们可是填补了宁波同类文物的空缺,宁波博物馆以前曾想把它们拿去展出,后来见我也开了博物馆,才打消了这个念头。”

  耕泽博物馆目前收藏的石刻超过7500件,其中明清的物件最多。在游客休息区,记者看到的一个用来放置暖水壶的石墩,本以为是新产品,结果一打听,竟是明朝的古董,戴文土说,是他从一个旧祠堂拉回来的。而馆内、院内的花盆,则均为原先农家养猪的猪槽。“别小看这些猪槽,年份最近的也起码是清中期,而且每个猪槽都是手工制作而成,独一无二。

  院中还有一石制的洗衣台,古代女子就是在这样的台子上搓洗衣物的,如果家中的丈夫是“妻管严”,那么犯了错就得跪在这石头做的搓衣板上。

  戴文土一半认真一半玩笑地说,“最早的搓衣板其实是石头造的,现代人常见的小巧的木质搓衣板,很晚才开始出现。你看这古代的搓衣板上突出的那一块,真要是跪在上面,可就惨了。所以在古代,跪搓衣板是一种让男人闻风丧胆的惩罚。”

  日本专家不远万里前来探究

  从今年5月中旬开馆至今,耕泽石刻博物馆对市民开放刚过半年,不过,时间不长,参观人数却不少,据不完全统计,已超34000余人次。

  就在记者跟戴文土边看边聊的时候,门外又进来了一群本土游客,他们一进门,就东张西望,然后碰碰这个物件,摸摸那个物件。

  宋代石碾边上徘徊的三个人引起了记者的注意,上前一问,才知道,年轻一点的,叫李晨蓉,另两位年过八旬的老人,是她的父母。李晨蓉说,她父母就出生在望春的一个小村子里,小时候也见过碾米石磨,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石碾子,所以觉得又亲切又新鲜。

  “这个博物馆里面许多物品,都是我们小时候用过的,后来搬进新家就再也没见过,没想到在这个院子里又看到了,真的感到很熟悉很亲切,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的事。”李晨蓉的父亲说。

  “熬哈腰无 沟扎一嘛思”。戴文土都没想到,自己的耕泽石刻博物馆,竟然还吸引了日本专家:“耕泽院还未对外开放之前,杨古城老先生就陪同日本客人来我这里探访过了。这些日本专家是日本梅园石刻研究所的,他们听说我的耕泽院有不少唐、宋、明、清的石刻,就一定要过来看看。看过之后,日本专家很感兴趣,他们认为,研究宁波古代石刻,我的馆藏还是比较丰富的。现在,他们基本上一年要来一两次,上次跟专家同行的,还有一位对石刻颇有研究的日本某寺院的主持方丈。”

  颇受好评的耕泽石刻博物馆,并没有让戴文土沾沾自喜,反而有件事,如同一个疙瘩一直让老戴解不开。

  原来,上世纪60年代,宁波有许多墓碑被捣毁。这些石碑有些已埋入土中,销声匿迹,有些则成了铺桥石,更多的则被砌入墙内,成了房砖。后来,旧村改造,这些石碑总算重见天日。因戴文土在这一行口碑甚佳,于是有一个算一个,都被拉到了耕泽院。有一块石碑,上面的落款非常清晰,写着:小韭董澜题。“这位董澜是我们宁波‘十三洞桥’大才子,后来高中进士并被朝廷委派到广东做官。”戴文土说,让他纠结的是,这样有文化沉淀,有历史故事的石碑,他收藏了3000多块,可由于经费、场地、人力等受到限制,这些藏品仍然只能露天放置,无法将它们整理成碑林。

cul.sohu.com false 中国新闻网 http://www.chinanews.com/cul/2014/12-18/6890789.shtml report 3521 戴文土,被圈子里的藏友亲昵地称为“老戴”。这个年过半百,戴着一副眼镜、斯斯文文的宁波土著,在今年5月开出了一家名为“耕泽石刻”的博物馆。唐代的经幢、宋代的石鼓、 (责任编辑:UC005)【华新财经网-www.17caijing.com
最新文章
资讯图片
返回顶部